她说,想摆烂的话,到我公司来吧。

她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意思,她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在跟妈妈对抗,但最后却又不得不屈服于现实,顺从她的意思。

很没劲,她也曾想过为什么自己要跟妈妈永远剑拔弩张,为什么不能亲亲密密,一起逛街,一起喝个奶茶也好,她也曾努力过,但是当她想去牵妈妈手的时候,妈妈尴尬的躲开了。

她那时就知道,这段关系救不了了,那就不救了。

后来她选择摆烂,生活,工作都摆烂,一个人想控制你,她就会拿捏你看重的东西,当你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,她就拿你没办法。

所以那时的摆烂,是自己无力反抗时的一种反击。

无意中来到这个世界,遇到一个事事尊重自己意愿的男人,没有压力,没有竞争,没有控制,此时的摆烂,是终于有了一个松口气的空间时的解脱。

但在重压下生活太久的人,一旦被释放压力,总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
她曾经问过周天磊:“你会对我有期待吗?希望我做一个什么样的妈妈什么样的妻子?或者希望我去做些什么事?”

周天磊说:“我觉得你这样就挺好的。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,高兴就好。”

他让程想体会到什么叫松弛。

这时候的程想坐在炉子旁的沙发上,织着一条围巾,脑子里蹦出这些前世今生,嘴角不经意的上扬。

“想什么呢?这么高兴?”旁边的周天磊看到她的神情,好奇的问。

难得今天他下了个早班,早早的做好了饭,陪着她坐在沙发上听着青儿弹琴,等着两个男孩子放学回来。

程想莞尔一笑,看着他说:“想你呀。”

周天磊的眼神一沉,伸手过去捏住她的脸,目光移到她嫣红的唇上:“需要我做点什么吗?”

程想看看青儿,又娇嗔的看他一眼:“讨厌。”低头不理他。

哐哐,门被打开,两个那孩子背着书,卷着一阵寒风进了门。

“回来了?”程想扬着笑脸看向他们。

两个人围到炉火边,烤着手,抱怨着:“好冷啊,冻死了,还是家里暖和。”

“快烤一烤,马上吃饭了。”程想招呼着他们。

“妈妈,我们同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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